第一六零章 又要玩大(1 / 1)

夜幕降临。天海再一次笼罩在了浓重的夜色之下。陶怡然的父亲在天色擦黑的时候赶到了天海大学。并且见到了陶怡然与肖逸云。

而后。陶怡然的父亲做东。宴请肖逸云。肖逸云原本不太想去。毕竟。陶怡然跟她的父亲也很长时间沒见面了。应该留给他们父女单独的空间。可陶怡然的父亲却是说什么也不同意。必须要宴请肖逸云。

陶怡然笑着说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她父亲了。这才让肖逸云释然。

这次的饭局定在了天海百年老字号饭店----御宴食府。御宴食府只是一家纯粹性的饭店。并不掺杂其他的营业项目。门店并不算很大。只有四层楼而已。一楼是大厅外带不少餐桌。适合四个人以内吃饭。而至于楼上。则全是包间。

据说。御宴食府这家百年老字号饭店。是由当年宫廷的一个御厨开的。一直流传至今。至于是真是假沒人认真考究过。但是据御宴食府的老板兼厨师展示的家谱來看。真实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
不过。不得不说的是。御宴食府的饭菜。味道那叫一个绝。即使是家常小菜。在这里你也可以尝出独具一格的美味。

当然了。既然是百年老字号。想要在这里订个包间吃饭。临时性订桌基本上是沒戏。一般而言。就提前好几天订桌。都不一定能订的上。

陶怡然的父亲这次过來天海是两辆车。一辆是大帕萨特。也就是传说中低调的过分的辉腾。另外一辆则是大众商务车。一行八个人。除去司机之外。其余六个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善茬。

这六个人全都是黑色西装。白色衬衣打扮。永远站在陶怡然父亲身边。就即使陶怡然的父亲跟陶怡然和肖逸云身处陶怡然的办公室的时候。他们还留了两个人在里面。其余的四个则是在外面等着。

肖逸云眼尖的看到。他们六个耳中都塞着一个只有在电视里可以看到的那种耳机。连着弯弯曲曲的白色细线。这根白色细线则是在他们的衣服里面。

这不难让肖逸云判断出。这六个人是保镖。而让肖逸云感到好奇的是这六个人中有一个女的。这女的始终站在陶怡然父亲的身后。值得一提的是。虽然这个女人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。穿着白衬衣。可如果她单独站在一侧。而不跟那五个保镖站在一起。绝对不会有人把她跟保镖联系在一起。而更多的会倾向于这是一位白领丽人。

一行两辆车。很快就停在了御宴食府外面。陶怡然的父亲下车带着陶怡然和肖逸云进了大厅。直接走到了前台。报出了自己的名字。前台立刻安排一个服务生领着他们上楼去了包间。

肖逸云不禁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。陶怡然的父亲是刚刚赶过來的。竟然在御宴食府订到包间了。

似乎是看出了肖逸云的疑惑。陶怡然的父亲笑了笑。轻声解释道:“我临來之前就打过电话到这里。订了一个包间。跟这里的老板多少有点交情。他卖我一个面子而已。”

听到陶怡然父亲这话。肖逸云在心里对他的敬畏又一次攀高了一个台阶。

进了包间之后。陶怡然的父亲熟门熟路的点了不少菜。不过。看他点的那些菜。基本上都是一些家常菜。点完菜之后。陶怡然的父亲对肖逸云说道:“越是简单的菜式。越不容易做出美味。”

“明白。”肖逸云点了点头说道。

陶怡然的父亲招呼那六个保镖坐下。说道:“有小李在外面看车子。应该不会有问題的。”

即使如此。还是有两个保镖沒有入座。他们径直下楼去了外面的车子里面等候。并且就近买了点快餐跟等在外面的司机进餐。

“喝点什么酒。”陶怡然的父亲笑着问肖逸云。

肖逸云摇了摇头。说道:“伯父。我还是个学生。酒就算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仿佛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。陶怡然的父亲哈哈大笑起來。好久才停住了自己的笑声。指着肖逸云说道:“你堂堂一个帮派大哥。竟然不喝酒。还扯什么学生身份。换了我是你。早就不上学了。都走上这条路了。学业还有那么重要吗。”

听到陶怡然父亲这话。剩下四个保镖对望一眼。都把目光投向了肖逸云。他们现在才知道。眼前这个**丝青年。竟然是一个帮派大哥。

可是。怎么看。肖逸云也不像是一个帮派大哥吧。

肖逸云笑了笑。说道:“伯父。我这个帮派大哥。实在不是自己的实力拼上去的。这事陶怡然清楚。等让她给你说说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怡然已经对我说过了。”陶怡然的父亲笑着说道:“不过。陶正坤活了大半辈子。总结了一个道理。你想不想听听。”

“洗耳恭听。”肖逸云很恭敬的说道。

陶正坤点了点头。说道:“这都是命。别人怎么沒摊上你这样的事。一举成为一个帮派大哥。”

“似乎有些道理。”肖逸云想了想。笑着说道。

就在这个时候。服务员敲门进來。开始上菜。陶正坤对服务员说道:“告诉你们老板。不敢见我我不怪他。但是。让他别藏私了。把他自己酿的好酒给我上一坛。不然的话。我们的朋友沒的做了。”

服务员听的目瞪口呆。她可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竟然还会酿酒。也沒听说过哪个客人要老板酿的酒。

“你就把我的原话转达给你们老板就行了。”陶正坤摆了摆手说道。

服务员退出去之后。立刻跑去找经理了。这事她根本就摸不着头脑啊。

“伯父。你说这里的老板不敢见你。这是什么意思。他很害怕你吗。”肖逸云好奇的问道。

陶正坤轻轻摇了摇头。叹了口气。说道:“他不是不敢见我。而是不好意思见我。我跟他是朋友。我儿子死在天海。他却帮不上我什么忙。所以。他觉得愧疚。他跟我一样是正经商人。虽然不少当官的会來他这里吃饭。可他却不经营这些歪门邪道。跟这些当官的也说不上话。所以。我当年來天海为了查出我儿子的真正死因的时候。他什么忙都帮不上。”

肖逸云默默点了点头。原來是这么回事。不过。话说回來。人生一场。能有这样的朋友。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吧。

时间不长。去而复返的服务员送上了一坛酒。外带一把木质的酒舀。古色古香的小坛子。上面的封口用的是黄泥。

陶正坤动作麻利的拍开泥封。顿时。包间内满是酒香。

“这是米酒。”陶正坤笑着解释道:“所以我才直接跟他要一坛。”说着话。陶正坤拿起酒舀。伸进坛子里。舀了一些米酒出來。倒在碗中。递给了肖逸云。

金黄色的酒液呈现黏稠的质地。一看就是好东西。

“尝尝。”陶正坤脸上带着怂恿的笑容。

一直沒有说话的陶怡然在这个时候有些不满的说道:“爸。他都说了不喝酒了。你还怂恿他喝酒。”

“呵呵。这酒可不多见。可以尝尝。”肖逸云笑了笑。仰头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米酒。砸吧砸吧嘴。竖起了大拇指。说道:“虽然我不太懂酒。可的确是好喝。跟我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不一样。沒法形容。”

“这酒入口很滑。喝下去带着甘爽。回味更是无穷。”陶正坤说道:“可惜了。就是他也酿不多。不然倒是真可以要上几坛送给你。”

肖逸云赶紧连连摆手。说道:“能尝尝就不错了。可以看的出來。这酒要是在市面上。怕是千金难求的。太贵重了。我生受不起。”

“受得起。”陶正坤一脸严肃的神色。说道:“只要你愿意要的。我能拿得出來的。在我看來。你都受得起。”

顿了一顿。陶正坤又说道:“咱们也别忙着废话了。先吃饭。”

陶正坤不动筷子。下面陪着的几个保镖也不动筷子。等陶正坤和肖逸云又干了一碗米酒。动了筷子夹菜之后。几个保镖才开始吃饭。

从见面到现在。陶正坤一直沒有奔主題而去。他这次來天海。为的是陶玺当年的真正死因。这自然就是陶正坤來的主題了。

肖逸云吃了一半停下了筷子。说道:“伯父。你这次过來为的是什么。我很清楚。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打算。”

陶正坤笑了笑。说道:“年轻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。我都沉得住气。你反而先问出这话了。”

肖逸云无奈的笑了笑。说道:“迟早都要谈到这个话題的。只是。这个话題太沉重了一些。”

听到肖逸云这话。陶怡然一脸黯然之色。陶正坤却是神色不变。依旧笑吟吟的。可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面。却是涌上了一股难以抹灭的杀机。那是一种带着强烈恨意的杀机。如果不仔细看。根本就看不出來。

看到这一幕。肖逸云在心里默默谈了气。心里有了一股预感。这一次似乎又要玩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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