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6这帮姑娘可都是人精(1 / 1)

罗刚摆手道:“慢着!燕燕,你想好了,金老八再来,你得跟他走。”

燕燕恢复了小姐本色,笑嘻嘻道:“我才不怕金老八呐,现在东哥是我爸爸,我有爸爸了,谁也动不了我,是吧,爸爸!”

我嘿嘿道:“我还真不太懂,怎么我成了你爸爸就没人能动你了?”

罗刚打断我,对燕燕说:“那行,去吧,好好干,给你爸多叫几个女儿来,帮你爸多挣钱!”

“哎!知道了,爸爸,我去给你挣钱了,等着我哦!”燕燕乐呵呵跟着乔红进去了。

我摇摇头,这就是女孩儿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罗刚递给我一根烟,我扬扬手里的塑料袋,说:“我买了一条三五烟,以后就抽这个了。”

“嗯,这就对了,走,进去,我给你讲讲咱这行的规矩……”罗刚起身走进去,我跟着也进去了。

在罗刚的办公室,罗刚给我讲了俩小时,我大其概明白了夜店的运作方式和一些基本常识。罗刚名义上是这家夜店的老板,其实他就是个二房东。

江天练歌房租借的是原来水利局招待所的房子,三层楼,罗刚租下来重新装修,改建成夜总会的局势,一楼是个大舞厅,一圈散客台位,二楼有大小十八间包间,三楼是vip区,有十二个包间,每层楼的消费不一样,三楼最贵,一楼比较便宜。

妈妈桑,就是英姐,她从罗刚手里拿房间,按照不同的的房间或者是一楼的散座价钱不一样付给罗刚台费,然后英姐赚小姐的提成。酒水和小吃果盘也是罗刚的,他赚台费和酒水钱,英姐赚小姐的钱。

有时候一个夜场有几个妈妈桑或者爸爸桑,就要分别拿房间了。服务生和保安都是罗刚聘用,还有吧台和杂务人员。

所以只要晚上开业,罗刚就有进项,这一天要是关门,他就是损失最大的,房租照付,人员工资照付,没有收入肯定不行。而英姐只是没有收入而已,她没有支出的损失。

罗刚要我帮他照看场子,对内管着三个服务生领班,对外防止有人捣乱,他一个人忙不过来,有我在可以帮他分担些。

“东子,我信得着你,你今晚这一出手,我就放心了,你比猛子还猛,但是光你一个人儿肯定也不行,本来有三个内保,可是一打架,都几把尿裤子了,我想再找几个人来,咱这场子没有保安,这不行啊,这笔钱省不得,我有两个狱友,月底出来,把他俩叫过来,我们四个人,应该就差不多了。”罗刚最后说道。

我点头道:“刚子,怎么都行,我听你的。”

“好,等下宵夜,我就跟大家宣布,你林卫东,从今天起,就是江天练歌房的副理,那个燕燕,这姑娘不错,你收了她,对她好点,让她给你带来小姐,你也多一份收入。”

我说:“刚子,这些先不说,金老八那边怎么办?猛子就这样白挨打了?把咱前面给砸了就白砸了?”

“那不能,明哥,明哥你知道不,我以前跟他的,后来就是帮他顶案子进去了三年,这把跟金老八有事儿,明哥答应帮我摆平,明天中午,在江天大酒店二楼摆一桌,到时候咱俩去,明哥约了金老八,他也去,双方坐下来谈。”罗刚摊开双手道。

“好,我跟你去,要不要预备点啥家什,会打起来吗?”我脑子里面全是古惑仔电影里的吃讲茶的镜头,到最后往往就是谈崩了开打,铁管砍刀什么的。

“那倒不用,有明哥在,金老八不敢乱来,好了,这都快一点了,出去看看,应该差不多了,咱这店,每天到两点前,基本没人了。”罗刚叼着烟走出去,我跟在他身旁走出了罗刚的办公室。

一楼大厅已经没有客人了,几个小姐坐在吧台旁边的一个半圆的沙发座区域,我一眼就看到燕燕坐在当中正抽烟说着什么。

英姐和乔红坐在吧台前的吧凳上,看到我俩过来,乔红微笑着跳下吧凳迎过来,搂着罗刚的胳膊,说:“二楼还有一个包间,三楼一个,剩下都没人了,今晚还行,上座一半吧。”

罗刚点点头,跟乔红两个去了吧台收银台那边去看帐,我对英姐笑笑坐在她身边。

英姐看着我,说:“你把燕燕那丫头收了?”

我看了那边一眼,燕燕也在看我,我就笑下,转过来对英姐说:“是,她不想回金老八那边去做,说什么要跟我,我都不知道小姐怎么回事儿,呵呵,以后英姐多教我。”

英姐撇下嘴,说:“兄弟,这一行没啥,你就记住,对你的女儿们好,就行了,你要是使坏,这帮姑娘可都是人精儿,见天在男人堆里打滚儿,你未必玩得过她们,你明白姐的意思吗?”

我笑笑说:“明白,我把她们当我亲闺女。”

正说着,豆角从楼上跑下来,说:“罗总,三楼的白军让客人打了!”

罗刚说声“草”跟着豆角就往楼梯间走去,我赶紧跳下吧凳,把包着烟的塑料袋扔进吧台里面让酒保小四儿给我保管着,跟着就追了过去。

还没到三楼,就听见上面吵吵嚷嚷的骂人的声音,我就听一个大嗓门在骂:“我就不给你钱,你能把我咋地,信不信我把这店给你封了!”接着就是一阵砸碎酒瓶子的还是什么的破碎声。

罗刚加快了脚步,我几步就窜了上去,跑在了罗刚和豆角的前面。

上了三楼我就看见三楼的领班白军鼻子出血不止,雪白的衬衣上被血染红了一片,他用纸巾纸捂着鼻子靠在墙角,他面前一个壮汉不依不饶在骂他,还用脚踢他,用手抽打他的头脸。

走廊里还有俩男的,都喝得醉醺醺的,几个小姐也哆哆嗦嗦靠墙站着,还有一个服务生躲在后面很远的地方,走廊里一片狼藉,不止一个酒瓶子被摔碎在走廊的地毯上。

我上去一把抓住那个还在殴打白军的那个壮汉的体恤衫的后脖领子,猛地向后一拉,脚底下在他的脚踝一勾,这家伙大山一样轰然向后倒下。

旁边两个家伙叫骂着扑上来,我用手一指,叫道:“都特么别动,不想活了是吧!”

可是让我大跌眼镜的是,罗刚上来就叫了一声:“海哥,海哥,你看你来了咋也不知一声呐,误会啦误会啦!”

罗刚把那个壮汉搀扶起来,壮汉一把将罗刚甩了个趔趄,冲我叫道:“刚才你打我?小子,是你吧!”说着就是一个直拳奔我面门打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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