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(1 / 2)

恋母妃牵出情和怨

宠和坤缘由硃砂痕

那拉氏皇后薨逝,乾隆在气头上虽然按贵妃之礼葬了她,但毕竟跟他相随侍驾宠幸有了数十年,就是不按皇后而按贵妃之礼葬丧,朝廷内外也议论纷纭,对他免不了有所剌激,故而郁郁寡欢了不少日子。幸亏在这段日子,得到个心爱的宠臣,朝夕盘桓,连夜欢谈,方才略解噩梦中的恐惧与悲怀。

你道,这宠臣是谁?如何能获得乾隆如此这般的宠爱呢?原来这个宠臣就是在杭州拉皮条的“小珅子”、满洲正红旗人钮祜禄氏,和珅,号作致齐。本是个官学生,因考取了笔帖式,在仪銮卫当差。

自从册立的那拉氏第二位皇后崩逝,乾隆身边总也离不开和珅,将和珅越级擢拔为二等侍卫。

这天,乾隆巡幸圆明园,和珅挨班随扈,侍候在乘舆左右。也是和珅的官运来了。这日驾前那柄九曲黄罗伞忘记携带,乾隆偏生想着,问起这伞为何不带,随驾大臣只得从实面奏。

乾隆悻悻然问道:“这是谁的过失?”

众大臣面面相觑,不敢开口。和珅越次奏道:

“典守者不得辞其责。”

一句话提醒了乾隆,立命司仪内监,记过罚俸。并传和珅上前,褒奖有嘉。打从上次南巡,在杭州注意到这个“小珅子”和珅,乾隆一直对他的相貌产生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感,好像在那里见过,很是熟识,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。

默默地想了半日,还是一脸茫然。

龙舆继续向前,走到海淀镇,乾隆用脚在舆内蹬了两蹬,抬舆的太监赶紧停下来。那些跟随的文武大臣,以为乾隆又有什么圣谕,慌忙下马的下马,停轿的停轿,齐刷刷跪伏在地,竖起耳朵听。

可跪伏在地等了好一阵,始终没听乾隆开“金口”,众人越发紧张不安。

这时,只有一个人没跪,那就是和珅。他兀自跑到前面的山杂货店里,买了个瓦盆屁仰屁颠跑了回来。到了乾隆乘坐的龙舆前面,跪在地下,一手撩起帘子,一手把瓦盆递了进去。一会儿,只听乾隆说声:

“好了!”

和珅又是一撩帘子,把那瓦盆端了出来。和珅正要退下,乾隆却陡然记上心来,命和珅走近御座,叫他揭起襟领,仔细一看,只见一块朱红印记,宛然在目。

乾隆惊问道:

“这朱砂印原来就有?”

“有。”

“是胎记?”

“是胎记。”

“你今年多大年纪?”

和珅报出了自己年龄。

乾隆蹙额沉思了一会儿,又问:

“你母亲在宫内呆过?”

“是,在先帝贵妃娘娘宫里,做过宫女。后来贵妃娘娘开恩,让她出宫,下嫁给奴才的父亲。”

“啊,啊……”乾隆惊得目瞪口呆,缩进了身子。

众大臣傻子一样站在两边,不知万岁跟和珅这小子说了半天都说了些什么。和珅一脸平静,宠辱不惊地端着瓦盆倒退着起身,朝路边的草地走去。眼尖的臣子发现,那瓦盆里黄澄澄的一盆尿。

文武大臣这才恍然大悟。

到了圆明园,乾隆下了龙舆,对着大臣们说道:

“哼!你们一个个全是笨蛋,不能体会朕的心思,不能急朕之所急,想朕之所想。你们看看和珅,就和爱聊聪明伶俐。”

乾隆扫了众大臣一眼,然后用手往南指着淑春园道:

“和爱聊,朕将那园子赏给你了。”

和珅喜不自胜,连忙跪下磕头道:

“谢圣上隆恩。”

众大臣又是一惊,面面相觑:就凭一只瓦盆,接了圣上一泡“龙尿”,就用得着赏一座园子吗?

殊不知,其中还有更深的隐情。

从那以后,乾隆对和珅更加宠爱。不到三年工夫,和珅的官越做越大,就入阁拜相,成了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宰相了。

只是乾隆宠爱和珅也还罢了,为何见了他颈项的朱红印记,要暗暗点头呢?

原来就这朱红印记上面,乾隆与和珅却有一段“父子”宿缘在内。

当初乾隆在藩邸的时候,因为雍正年高,朝夕入宫请安。雍正的妃嫔甚多,到了晚年,深知孽障过重,颇信禅佛之言,每夜诵经忏悔,所以雨露不能广及。偏有个宁贵妃天姿国色,直可压倒六宫佳丽。只是红颜命薄,不得雍正宠爱。宁贵妃自以为天生丽质,不得皇上欢心,那些庸脂欲粉,倒得雍正的时时临幸,未免心中抱着冤屈,常存怨恨之意。这正是:

自古朱颜多薄命,

谁怜红粉赋长门。

且说贵妃娘娘天然美丽,回头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,却不能搏取雍正宠幸。长年幽居冷寂的深宫,时时对花长吁,揽镜自叹。平居无事,攀花拾草,幽恨绵绵无尽期。

斯时,弘历封为宝亲王,堂堂皇皇入宫问安,瞧见贵妃娘娘如此美貌绝伦,却幽怨嗟叹,心中不胜爱怜。意欲安慰她一番,又因她赋性贞静,凛然难犯,更兼雍正家法极严,宫中纲纪肃然,虽然存着爱慕之意,却也未敢冒昧从事,只是心里时常记念着她。有时远远看见,有时劈面相逢,未免眼角传情,语言挑逗,甚至动手动脚。宁贵妃偏生眉横冷黛,色如冰霜,绝不理睬。

越是想,越是得不到,便越是浮躁。

弘历着实有些忍耐不住了。一日进宫甚早,走过宁贵妃门前,贵妃娘娘正在对镜理妆,左右并无一人。弘历站在一旁看得发呆,想得灵魂出窍。心道:此时不用单刀直入手段,更待何时。

想到这里,弘历蹑手蹑足上前,突用两手从后面搂住宁贵妃,接着手口并用,在贵妃娘娘脸上、胸脯上一顿乱摸狂吻。宁贵妃不知是乾隆与自己调情,疑是他人有意侮辱。将手中理发的象牙梳子向后一划,只因用力过猛,触伤了弘历的额角。

弘历痛得呲牙咧嘴,抽身欲走。贵妃转过身来,发现是年轻英俊的三皇子弘历,心中一动,立即抱住了他。这贵妃还只十七八岁年纪,比弘历还小了好几岁。雍正有一年多没动过她的身子了,平日最是矜持自傲,内心却如火如荼。刚才,弘历把她的一对发泡得又大又软的大**一摸捏,她就神魂出窍,如浮在半天云中,下不了地,也成不了仙。

这阵,哪里还肯放手中尤物溜走?

贵妃立时放下母妃的架子,一把将弘历拖进寝宫,支走了宫女,便迫不及待地亲自为弘历脱去衣袍,先抱着这白白的健壮的男人裸体,边吻边说:

“宝贝,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……”

“我也要你,要你……”

弘历的身子被这水凌凌的美人一摸弄,根本没去想这是父皇的贵妃,还是青楼的风情女子,他只是觉得浑身一股火流星从头涌向脚,又从脚底心上窜,最后凝集在胯下的“根”上。

如此,乾隆在藩邸,就跟这位母妃搭上了关系。十三年富察氏皇后薨逝后的秋天某个下午,乾隆寂寞无聊中 走过已是皇太妃的先帝宁贵妃的承宁宫,见这位仍然显得那么年轻漂亮的太妃在宫里抚琴,弹的又是他们第一次相会的曲子,蓦然独发旧情,他循声便进了西厢房。太妃一见乾隆,两眼发直,她知道皇后薨逝后正给了他们重续旧缘的机会。

两人四目相对,一拍即合。也没有太多温言软语,情意缠绵,两人都如干柴烈火,一点便着。

娇媚的宁太妃,许是干渴时日太久,她竟忘了自己脱衣上床,却先将乾隆袍服一脱,搂着赤条条的乾隆,像母狗啃骨头,从他壮实的胸脯又啃又舔又摸又揉下去,啃到舔到下面那令天下女人神魂颠倒的“根儿”,简直疯狂得像发情起草的母狗哼哼着:

“天啦,祖宗呀,我想得好苦啊……”

“来吧,来吧!”

“让我舔够……舔够……”

“我受不了啦……”

“我要你,要你今后天天来,夜夜来……这东西太好了……我的小祖宗……”

“我的妈,快来,快来!”

宁太妃三下五除二,脱得一丝不挂,把儿皇帝推到凤床上,骑到名为皇子,其实是最理想的情人奸夫身上,猛烈动作起来。嘴里哼哼不停:

“宝贝,你怎么看上娘娘的?”

“你是天下最美的佳丽,最滋润的妇人……”

“你这个儿皇帝……”

“封你做朕的贵妃好吗?”

“又是贵妃,不要,只要你……”

“你真行。”

“有一次了……”

“再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”

“这才是真正的……胜过他妈的,奶奶的几百次,几千次……”

“苦了你……十三年!”

“我死也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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